叮咚一声, 泛起阵阵波澜。
夏斯已单手拿着手机,薄唇紧抿。一张俊秀的脸在傍晚的余晖下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周围人来人往,早已模糊。
他捏紧手机, 步伐渐渐停下。
“你不会生气了吧?”温柚像是在和人正常交谈, 说完后就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夏斯已薄唇动了动, 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前方就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深渊, 不知不觉就掉了进去。
哪怕他中途警惕过,挣扎过,反抗过。
可就像十岁之前发生的,所有结果都是伴随着刀刃与毒药深深的刺进他胸口。
唯一不同的是过程。
用糖果包裹着的毒药总是要高一层的。
思及此处,夏斯已瞳孔转动,嘲讽的扯了下嘴角。
“真的生气了吗?”温柚又问,像是执意要夏斯已回答她。
她穿过梧桐大道,走进繁华的大街。再抬眼,前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可是哑巴怎么会说话呢。
逼着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回答问题,若是旁人看来一定会认为这是带着恶意的讥讽。
夏斯已早已忘记该如何开口。
他捏紧手机,过了几秒还是挂断了电话。
周围车来车往,行人匆匆。他站在原地停留了两分钟才随意走进路边的一家餐馆,然而抬眼,身形却不太明显的顿了顿。
张镇几人坐在餐馆中心最显眼的位置,还占据了一整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