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出意外的将自己灌醉了。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是不会允许自己喝得这样醉的,但在宫崎佑树这里,那些沉重的事情似乎都放了下来,让他们有了短暂的、足以喘息的空隙。
……
宫崎佑树将降谷零先抱进了卧室。
和过去相比,他似乎轻了很多,宫崎佑树可以很轻松的就将他抱起来,再慢慢的放在宽大的床上。
床的被子很柔软,人一躺上去它便陷了下去,将人包裹在其中,让一个成年男性都显得娇小了起来。
宫崎佑树给他将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将被子整理好了,这才起身打算离开。
但随后拉扯着他手腕的力道让他停了下来,转身向躺着的人看了过去。
“醒了?”宫崎佑树在床边重新的坐了下来,“喝了这么多,现在胃里难不难受?”
降谷零听着不由笑了一声,声音低哑的说道:“我哪有这么脆弱。”
宫崎佑树轻轻的笑着说:“人都是脆弱的,每个人都一样。”
降谷零听着便笑着闭上了眼睛,但随后想到了身边便皱起了眉头。
酒精让他控制不住那些负面的情绪翻涌着往上,让他想要发泄出来,但理智又让他将那些一一压下。
“难受了吗?”
但或许是他的表情让面前的男人误会了,以至于他担心的伸出了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额头。
这样的温柔换做是谁都会忍不住的沦陷在其中,所以降谷零在沉默了那么一秒后便应了一声,撒谎的说道:“嗯……胃里难受。”
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温热的手掌轻轻的从被子边缘探了进去,然后隔着衣服覆盖在了他的腹部,轻轻的揉着,“这样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