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钢琴家都会给自己的手买保险吗?靳洛给自己的脸买保险也很正常吧。
靳洛听着陈盼夏的话,眨眨眼,仍旧红着脸,缓缓笑起来。
“我真的没事……就是……”靳洛的声音比刚才还小了:“……就是磕到嘴巴了。”
陈盼夏好说歹说总算是让靳洛放下了挡着嘴巴的手。
下唇的地方确实是破了皮,还流了点血。
陈盼夏肠子都悔青了。
有种把一件价值连城的漂亮古玩亲手砸了的罪恶感。
也许是陈盼夏的目光实在是炙热,靳洛本来就红的脸又涨红了一度。
白里透红,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靳洛猛地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说着匆匆向门外走去。
但还没过一分钟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袋什么东西,往陈盼夏脚边一放,说了句什么顺路买的特产,还没等陈盼夏听清楚是哪里的特产,就又急匆匆地走了。
陈盼夏低头一看,发现纸袋里有一个纸糊的小风筝,还有两盒靳洛之前给过她,被她夸过好吃的港城独有的燕窝糕。
被人记挂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温暖到让陈盼夏刚刚低落的心情都好转了不少。
正出神,陈盼夏感觉到自己的头从后面被人按了一把:“傻乐什么呢?”
陈盼夏回头,看到已经卸了妆、换回了衣服的苏金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