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夏意识到苏金予的情绪有点不对。
她问:“苏金予,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怎么了?”
这问题像是点燃了苏金予的情绪。他猛地站起了身,上前两步。
他的衣服布料几乎要贴在陈盼夏的鼻尖,陈盼夏闻到了苏金予身上只剩了尾调的香水的味道。
“陈盼猪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啊?”苏金予咬牙切齿:“大半夜的和别的男人单独出去?你几条命啊胆子这么大?”
陈盼夏一愣,继而哭笑不得:“那可是靳洛。”
“靳洛怎么了?你就这么相信他是正人君子?”
苏金予用力地嗤笑了一声:“他要真是正人君子, 那他老缠着你干嘛?”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苏金予笑得更大声了:“有事没事就盯着你瞧, 把你送到地方了却不叫醒你,在车里盯了你五分钟的朋友吗?”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陈盼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苏金予, 你的大脑真是太不纯洁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言情小说了?”
苏金予:“……”
苏金予被气得又深吸了一口气。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好, 先不说靳洛。”
“我生日趴你和别人去玩, 你觉得合适吗?”
陈盼夏知道苏金予的占有欲又犯了。
他和陈盼夏不一样。
苏金予喜欢把一切都牢牢抓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