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因为他而没有办法不狼狈的狼狈样。司辰这样洞悉一切的人当然对盛妍那点天真可怜的自尊心撑握的一清二楚。
盛妍两条手臂都被绑在床上,头发散乱,满身的汗水和被迫染上的脏。样子很狼狈,狼狈到施于她狼狈的人满脸的不知所措。
盛妍白细的四肢有束缚的随着束缚的方向顺从地伸展,没有束缚的微微蜷曲在浅色的床单上。
不知所措的人草草解了系在她手腕上的结就走了,脚步踉跄,像一个小偷偷了别人的东西必须赶紧逃跑,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抱着头赶紧离开现场。
司辰消失了,盛妍就那样躺到后半夜才自己解了系在腿上的结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清洗自己。
第二天盛妍不得不请了假,下午的时候杨禾打了一通电话,她才似乎从夜里的事里彻底醒过神来。
杨禾问她在哪,她当然在公司。杨禾叫她回家一趟,她哪敢不回。只是身体很难受,但她强忍着不适还是出了门。
腿上的勒痕用长裙子就遮住了,手腕上的勒痕用了长袖衫,还好下午下起了大雨,温度有所下降,杨禾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杨禾说盛柏齐不是合理死亡,所以盛家这么久也没有举办葬礼。还有盛柏齐是死在缅甸的。
杨禾把盛妍叫回家里来把这些事告诉她,无非就是害怕她自己在别处听到会害怕。应杨禾的要求,盛妍在家里吃了顿她做的晚饭,第二天再从家里去上班。
一大早天下着雨,盛妍撑着来时的花伞跟杨禾分开,从家里出来却没有去上班,一趟车就到了之前跟杨禾做体检的那家医院门口。
医院24小时都人满为患,医院出来对面小街上的诊所就不那么准时了。八点没有营业,九点依旧没有开门,雨水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