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您说哪的话,”男人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实话,司辰抬手就关门。
“悦少,悦少他是碰了不该碰的,”男人一把握住即将合上的门扇。
“真碰了?”
男人很不情愿地点了头。
一开始他们没做什么出格事,但是在那边做生意,待久了难免不听点什么风声,盛和悦树大招风,难免不结识一些人。
谁都知道赚那种钱跟做矿产不一样,但是凡是有点儿门道要从那里边捞点钱,太容易了。盛和悦碰了一次就赚了不少,他们都不愿意接触那东西,盛和悦也没想过做长的,他就是想再捞一笔,就一笔他就收手,谁知道就出事了。
他们的乱入损害了缅甸那边一帮人的利益,现在那些人要杀鸡儆猴,设法掳了人要9位数赎金买盛和悦平安。
“悦少的钱全投了一块地,现在政府不知道哪里得了风声,悦少的事,这种事……那块地被封了动不了,求您想想办法,看在从前的份上,您又是,又是盛小姐男朋友,我们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否则也不能来打扰。”
男人算是把这些事全抖落干净了,就如他所说是实在没办法了。
“你说的对,于情于理我是应该帮忙。但是,”
“但是什么?”
“这个忙我帮不了。”
“……”
“你明知道你们惹的是什么事,我学法律的,”司辰强调,他很失望地摇头,“这种事一不小心惹上身我就泥菩萨过江了,你知道的,倾家荡产都是小事。要我帮忙,不是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