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就这两个字。
杨禾嘴上没说,但似乎还是有点不信她的样子。时不常的就跟她说杨善,大概是要提醒她,别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司辰不过跟杨善一个年纪,司辰不过提前进入大学,提前接触社会,杨善还在高中愁眉苦脸地奋战高考呢。
杨禾一提杨善,盛妍脸上就有点挂不住。
两个月的时间一溜烟过去,没见过面,没通过一次电话。只是有一回半夜,风大雨大把她吵醒了,大概是实在睡不着。窝在被子下,偷摸打开手机,打开很久没用的微博,找到司辰,算是看到了他的身影。
从前司辰微信的朋友圈就从来没有过动静,他说不喜欢搞这样的事,后来突然就有了微博,成了名人,不仅有照片还有行踪,就怪怪的,除非有需要,盛妍从来不去看。
人在一个偏远地区参与慈善活动。
南陲。
手机合上,盛妍从被子里爬出来,把窗户上剩的一条通风的缝合上,屋外的风雨声就减少了许多。
也许当时大人根本没让他去听那些事。也许,就像杨禾说的,一个人的生死都是命运,所以他也没有忌讳那个地方,现在去做慈善,从前还去玩过。林笑去玩的时候,他嘴上说没什么好玩,但林笑说的那些地方他似乎都去过。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何况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子,天南地北都去过,世界各地都见识过。
入秋转凉,雨下了半个多月,天晴起来的时候,盛妍已经看习惯了偶尔收到的那两个字,习惯了上班谨慎。新闻的影响早没了,司辰也的确很久没来找她,她就搬回了自己的小家。杨禾那边上下班距离太远,杨禾也清楚,何况她在家的期间没有任何异常。
她换了个发型,剪了一溜刘海,店员说她不适合刘海,回家男朋友看了不会去砸他们店吧。回家的时候盛妍瞧了一眼门锁,她原来贴得好好的监控眼秃了。
回家放下东西的第一时刻盛妍就找纸,剪成不起眼的圆型把那只眼再贴上。盛妍不知道的是其实小纸片被凸出的缝隙就完全够判断门什么时候开了,进去了几个人,穿得什么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