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云一点点的，把当时的场景重现在李成面前。

李成越听，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

“……一模一样。”他喃喃道。

除非韩夏云当时全程跟踪在他们旁边，不然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甚至就连妻子死的时候跟自己说的最后那声低语都知道！

当时附近除了自己就没别人了！

这话自己也只跟余医生倾述过！

已经不再需要其他证据了。

李成看向余河的视线里彻底没了先前的尊敬，而是充满愤怒与仇恨。

那是想要把余河一口一口撕烂的恨。

“张……你的女儿……”

“……你朋友当时其实还没死……”

“……第二天这人又……”

“……他怕暴露，下了第三次毒……”

“……还有你……”

韩夏云一个一个，口中的话语像一簇火苗，在大片的柳絮林里这么一点——

如果眼神可以化做利箭，余河此刻早以被万箭穿心！

终于不知道是谁最先动的手。

随着第一颗拳头冲着余河飞去，异能者们一拥而上，一个个对着余河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的发泄自己的愤恨。

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