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伤了,多问两句也于事无补,君熹叹息,索性问点别的:“其实,我很好奇……别人好像分分钟要你的命,你们,就不能反击吗?”
“怎么不能,上次是因为你在,自保重要,这次……”他看了看手腕,“就不一样了。”
君熹不由深深看了看他。
应晨书能感受到她无与伦比的担心,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这些都是小事,练安的父亲无恙了,这些都不足为提。”
君熹知道这些对他真的都可以忽略不计,虽然在她心里是大事,但她没有去这个时候扫他们的兴,她知道今天是个值得狠狠庆祝的夜晚,是他们这群人,耗费了两年,整整两年才彻底成功的事情……
想来君熹也觉得心情好得很,看那边的小练安开始笑了,弯着一双可爱的凤眼笑眯眯地穿梭在几个叔叔爸爸之间,被投喂,被摸头,最后跑回亲生父亲身边,被他抱着喂食,父女俩说着旁人听不见的悄悄话,她的开心是君熹从没见过的。
君熹也没忍住喝了酒。
应晨书发现的时候,她已经一杯白酒下肚。
“你怎么还会喝这个?”应晨书转动桌子,把酒瓶送走了。
君熹拿不到白的,便去拿后面过来拿的红酒,“我不会喝。”
“不会你一杯直接闷了?”
“我不喝了呗,我喝点这个……”她晃了晃红酒瓶。
应晨书知道红酒后劲也大,但是没有白酒那么伤身,就不去过分地阻止她。
不过他不懂,她一个大学生怎么连白酒都会喝。
君熹就跟他说:“我们高中的时候,我去览市读书,那个学校特别难……或者说,里面的人都好优秀,让我这样一个以高雨第一名的成绩入读的人,在里面都成了垫底的,第一次月考,我发现我排名在一百五十,这事对我打击很大,无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