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过分,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雨生龙之介盯着水晶球的情景，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法容忍的场面，悲鸣一声捂住了脸，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他跪在地上：

“那可是、那可是我们的杰作啊！怎么可以这样破坏掉, 那些尸体的摆放和动作, 还有我精心制作的艺术品,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毁掉！”

“哦，我的御主龙之介啊, 你要明白,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我们的艺术。”

caster蓝胡子相当理解的半蹲下来安慰悲痛的雨生龙之介，两人就着水晶球所见到的内容，深切痛苦的表达了惋惜。

轰焦冻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什么叫做杀人鬼。

扭曲的人格，截然相反的三观, 完全不认为自己做的是坏事, 反而引以为傲，对生命不以为然。

他其实并不清楚他们口中的‘圣杯战争’, 以及caster以及英灵一类的名词，但他隐隐约约也察觉到了隐藏在暗波之中的不平。

“这个家伙就是当初在仓库一战的时候，冒充旦那职阶的家伙吧？过分, 真是过分, 我们都没有介意什么呢, 他凭什么毁掉我们的杰作！”

雨生龙之介痛心疾首。

“嗯, 说起来真是奇怪啊，没有英灵的气息，但是同时也没有人类的气息，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英灵的话，难道是现在为止还未确认身份的ancer吗？亦或者说——”

“……亦或者什么？”

“不，应该不太可能才对。”蓝胡子没回答，只是喃喃自语，他关掉了水晶球：“人类和英灵之间的差别宛如天壤，凭借那家伙可以和saber堪比的力道，ancer职阶的敏捷，以及和能与我相比的魔力储存来看，应该不会是人类才对，但是如果说是英灵——似乎也不太可能。”

“所以……？”

因为所谓的‘艺术品’被芬里尔毁掉，雨生龙之介难过的泪如雨下，半响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看着他的从者，歪着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