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他拢在掌心,苏沫失笑:“我原本就想按15楼。”
祈燃:“”
这次匆匆而来是为见苏沫,祈燃没带什么行李,到了房间后祈燃先去洗
澡,苏沫打开手机给祈燃点宵夜。深夜十一点,营业的餐饮店已不多,苏沫替
他点了份外卖,烤面筋、招牌羊肉串、烤苕皮、金针菇、烤生蚝、炭烤鱿
鱼都是祈燃爱吃的烧烤,苏沫凭着记忆下单。
不一会儿,祈燃从浴室出来,头上裹了条酒店的毛巾,发尾湿漉漉的。
祈燃随意坐在床沿,转了转酸疼脖子:“终于有点活过来了。”
苏沫去浴室拿吹风机:“比训练还累?”
祈燃:“累多了,昨晚太兴奋和战友聊了一整夜没睡,今天坐了一天的车,
傍晚在飞机上眯了会儿,睡的我脖子疼。”
将吹风机插头插进床头的插座里,苏沫自然而然的帮祈燃吹头发,在“呼
呼”的声音里,苏沫说道:“其实你不用特地赶过来,我后天就回去了。”
祈燃顺着苏沫的手势,像只乖巧的萨摩耶,微微仰头望着她:“姐姐心疼了
啊。”
他眼底的疲惫一览无余,苏沫未反驳,应了:“嗯,不想你这么辛苦。”
心里一暖,祈燃笑起来:“也不是很累,比起军队里的训练强度,简直是小
巫见大巫。”
这话明摆着在安慰苏沫。
苏沫失笑,没有拆穿他,继续帮他吹头发。
她的动作缓慢且轻柔,暖风从发间拂过,仿佛都带着几分苏沫的温柔。女
孩子到底是不同,不像他们在军队里一群大老爷们洗完头用毛巾胡乱一擦就完
事儿了,会这样耐心的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