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傻子。
祈燃默默瞧着她,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下,隐隐作痛。
他倾身,将苏沫圈进怀里:“谢谢你,沫沫。”
“你等我回来。”
然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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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祈燃便将自己当兵的事情告诉了家里人。正如祈燃所料,一向典雅端庄的温雅娴气得差点厥过去。
祈烟也惊得几度要服速心丸,不知道自己这弟弟又抽哪门子风。
全家只有祈致远最为淡定,冷静地问他为什么想去当兵,又问他体检过了没有。当得知祈老爷子已率先知晓此事,沉默片刻,转身去劝慰温雅娴。
如果让祈致远选择,他亦不愿祈燃去当兵。
以祈家如今的家底,祈燃没有必要再走这条路,这条路并不轻松,他更希望自己儿子从商。
是夜,温雅娴让祈致远托人脉取消祈燃当兵的资格,被祈致远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顺带好好说教了一通。
别说这种事不能做,便是能做,他也不会去做。
只要祈燃不做违法乱纪之事,祈致远不会妄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