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偏头看祈燃,只见他周身的低气压丝毫未散,豆大的汗珠从汗珠从侧脸滑落。
苏沫到底是不忍心说重话,只问道:“你到底在跟我置什么气?”
祈燃转头看她,对上苏沫的视线,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说为什么。”
苏沫老老实实道:“不知道。”
祈燃被她坦然的态度气笑,呵了声。然后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转过身体面对苏沫,板着脸说:“苏沫,我是你的什么人?”
苏沫被问的一头雾水:“……男朋友?”
“你还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呢。”祈燃讪笑,质问她:“那你受伤后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沫说:“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这不是告诉我,是通知我!”
“……这两者有区别?”
“区别大了!”祈燃沉声道:“你应该在受伤时告诉我,而不是等看完医生后再通知我!”
“……”
听到这里,苏沫终于明白过来祈燃的生气点在哪里了。
原来是在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幼稚又好笑的生气点。
苏沫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来:“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如果知道会上夹板,那我肯定提前告诉你了。”
“你还笑?”祈燃没好气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接到电话时有多——”
话一顿,没再往下说。
苏沫却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