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没想到何盼的家庭情况会是如此,不免也有些同情。
沉默着没开口。
见苏沫不说话,袁婷婷以为她在自责,便拍了拍苏沫的背,劝慰她:“沫沫你别自责,这事儿不怪你,是盼盼自己想不开。”
同情是一方面,但在通报这件事上,袁婷婷仍然站在苏沫这头。
她公允评判道:“说到底,也是她有错在先。”
苏沫知她心意,颇为感激。
但无论如何,这事终究跟自己有关。苏沫心下不安稳,问袁婷婷:“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醒来?”
“最快三个小时。”袁婷婷说完,又补充:“不好说呢。”
“好。”苏沫看了眼不远处走廊上的人群,说:“婷婷,如果何盼醒了你通知我一声。”
“你要去哪儿呀?”苏沫脸上的疲惫一览无余,袁婷婷又联想到她晚上不在寝室,忍不住问道:“昨晚你去哪儿了?刚才在寝室没瞧见你,吓我一跳。”
“朋友出了点事。”苏沫没有说太多,随口解释,又说:“这儿人多,我去楼下坐会儿。”
“也行吧。”
袁婷婷怕她会自责,又强调了句:“你别太难受,这事儿真不怪你。我通知你,也只是因为我们住一个寝室,好坏得知道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