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温澜生紧抓着她的手,这一刻他的那些坚持,那些嫉妒,那些不甘统统都没有了,只有深入到骨髓的绝望在疯狂肆虐:“夏夏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跟我领证好不好?我们是夫妻啊,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了,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向你认错好不好?我真的不敢了或者,我可以去给容修学长道歉,都是我太冲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对于温澜生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繁夏冷漠的连一丝最基本的反映都没有。

温澜生捂着嘴,在微弱的光中无声细弱的哭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地,他为她跳舞,她还会对着他温柔的笑,直到直到接通那个视频,都是他,又是他,又是这个容修。

他就像恶鬼一样阴魂不散,插在他和繁夏之间,让曾经恩爱的他们变成现在这般境地,而他自己却在假惺惺的装作温柔懂事白莲花一样。

温澜生不甘忌恨的咬着唇,他的夏夏被那个恶毒白莲花迷失了心窍,他不怪她。

但是容修,他绝对不会放过了。

曾经,温澜生想,要是容修安分一点,只要他自己坐稳了正夫的位置,区区一个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他都可以不在乎。

可现在,容修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他也不会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