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想了想,说:“在酒吧出任务的时候认识的。”
“酒吧?”谢泽转了转手里的高脚杯,“在此之前,没有见过?”
陆斯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地点头,“没有。”
谢泽笑了,“是吗?那真是巧了。”
“为什么这么说?”陆斯年不解。
谢泽抿了口杯中的红酒,仿佛想起往事,朝谢暖的方向努了努嘴,“这丫头,小时候溺过水,是被一个小男子救起来的。据说那小子也在当兵。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这丫头对军人总有一种滤镜,对那人也是念念不忘了好多年。”
“嗯?”
陆斯年觉得他话中有话,想了解更多,谢泽却不愿意讲了。
“都是沉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跟她在一起了,以前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他只不过有点心疼那丫头,这么多年的心意,没人知道罢了。
“律所还有事,我先走了。”
谢泽放下杯子,起身跟谢暖说了声,便离开了。
包厢很快只剩下谢暖和陆斯年母子。
陆母似乎跟谢暖有说不完的话,絮絮叨叨地跟谢暖讲起小时候的事来,说他小时候多么多少调皮,今天这样,明天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