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这回没再犹豫,把瓶口对着她,果真去喂她。
谢暖满足地喝下一口水,又指了指他们中间的爆米花,“我想吃这个。”
陆斯年笑了一下,拿了爆米花喂她。
他这么顺着她,谢暖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在他喂谢暖吃下第三粒爆米花时,谢暖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电影上正放映着一对小情侣分手的场面,女的哭哭啼啼地在咖啡馆,拉住男主角的手,说不要丢下她,她哪里做的不好,都可以改之类的话,男主角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有。”陆斯年没去看电影,而在认真看她。
谢暖不太相信,“你说谎。拧瓶盖你就不耐烦了。”
“真没有。”陆斯年很认真,停顿了半分钟,才说:“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我可能会觉得不耐烦,但对你,我永远不会。”
谢暖看着他,好似在问为什么。
陆斯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柔声说:“职业原因,我能给你的不多。如果别人家男朋友能做的这些小事,我都没办法为你做到,我会觉得自己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暖暖,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可以作,可以指使我做任何我能为你做的事,也可以把你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去包容,去纾解。”
“你怎么这样。”谢暖抬眼,“陆斯年,你不可以这样。”
她说。
陆斯年不解,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