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松了口气,一抬头,两名女子更加怪异地看着她。
谢暖:“……”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记录她们的身份信息。
谢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隐瞒,如实上报。
对面那两倒是遮遮掩掩,没多久就被带了出去。
房间很快就只剩下她和袁蔓。
谢暖站起来,走到门边,透过门上的一块小玻璃往外望,都是穿警服的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也没一个往这边瞧。
也是,对阶下囚有什么好关心的。
谢暖颓废地坐回地上,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袁蔓吐过的地方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就是鼻尖偶尔还能闻到一股腥臭味,现在这境况是不可能换衣服了,先这么穿着吧。
幸好人家没把她的大外套拿走,要不然真要冻的不省人事。
谢暖穿上外套,挪到袁蔓身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往常这个时候,赵女士肯定会打电话来问,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赵女士收到消息没有,还是说他们压根就没联系她父母?
谢暖不敢确定,心里更加烦躁,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儿的,哪曾遭过这样的罪?
到底没忍住,抱着膝盖,哭了一会儿。
……
在警局审问完三个关键人物的陆斯年这时伸了个腰,有个警员敲门走了进来:“陆队,还有两位嫌疑人没有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