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这件事,陶桃反应过来,“那跟你故意接近我有什么关系?”
许烬低头,挠了挠鼻梁,有些尴尬:“那时候年龄小,心智不成熟,第二次遇见你的时候,没想刻意接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能碰见,每次见你都乐呵呵的,别人说什么她都笑,那时候我就想怎么有这样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笑,然后就想把你弄哭……”
其实也不是弄哭,那时候他想如果陶桃深处在他生活的环境里,还会笑嘛?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确实也想知道陶桃为什么总是在笑,像一个小太阳。
“当然是因为有开心的事情啊,不然干嘛笑,我也有哭的时候,每次考不好,回家罚站的时候。”陶桃捶了一下他的胸脯,“你这是小人之心。”
许烬挑眉,没说话,算是默认。
夜已经深了,许烬讲完这些精神不佳,他以为自己讲这些故事会难受,会有情绪波动,但讲完却异常冷静。
陶桃躺在他身边,玩着手指,目光落在他的手表上。
许烬没动,任由她拆手表带。
陶桃将手表带解下来,许烬的手落下,“很难看。”
陶桃仰头看他,“我想看,可以吗?”
许烬抿唇,嗓子哑着嗯了一声。
那是一道疤,横在手腕处那块应该是最薄的地方,疤痕很严重,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划得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