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来抄你笔记,”宋嘉言拍拍金灿灿狗头,“记得拷课件。”
烈士陵园内松柏环绕、安静庄严。
宋嘉言手捧白色菊花,站在巨大的“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标语之下,沉默地仰望着。
刘琪出来找她,见到宋嘉言后微微一笑,“第一次来这里吧?走这边,我爸住得比较靠里。”
宋嘉言点头。
“我也来的不多,我妈每年只允许我来看我爸一次,”刘琪无奈一笑,摊手,“而她一次都不来,她说反正死了就会天天住这里,何必现在就来。”
烈士配偶去世后可以同葬。
刘琪叹息,声音越来越轻,“我知道她是怕触景生情。”
宋嘉言安静地听,并不插话,只是恭敬地献上菊花,鞠躬拜了拜。
刘琪的表情很平静,毕竟父亲已经去世五年,当年的难过与不甘,早已随着眼泪流尽了。
她笑着回忆,“我爸不喜欢照相,特别是与我和我妈,他很少跟我们合照,我只有一张小时候他亲我的照片。”
“你看,就是这张。”
刘琪翻开手机相册,递给宋嘉言看。
只一眼,就让宋嘉言呆愣当场,并且浑身僵硬。
那是一张翻拍旧照片的图片,年轻男人抱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宠爱地、搞怪地非要在女儿脸颊上用力亲。
“他……你说他是你父亲?”
刘琪没注意宋嘉言的声音在颤抖,还骄傲地炫耀,“怎么样?我老爸年轻时候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