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华说到了自己擅长的地方, 就有些刹不住车,“不然的话, 明朝末期那个时候多封建啊,别说给女子进祠堂了,女人都没资格来拜祠堂。
“我们家逢年过节,女人都不给进去祠堂,海边的船要出海,更是绝对不能让女人上去了,要晦气的。”
众所周知,明末时期的贞节牌坊数量大幅增多,而裹小脚的风气更是盛行。
这无一不代表着,大环境对于女子的压迫更加严苛。
在这种环境下,这种偏远封闭的小乡村里面的祠堂竟然把一个裹小脚的妇人供奉在祠堂,绝对不正常。
伯克尔身上有点痒,挠了自己一把,而后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满不在乎地问道,“这有什么屁用吗?”
弄了这么久的雕像,对于他们有什么用?
不就是害死了一个女人,女人死了还要弄了东西镇压。
这种故事他早就听腻了。
“那个,那个,我这不是就把我知道的说了一下啊。”
王震华位高权重,多久不曾遇见过这样的刁难了。
可形势比人强,他根本打不过眼前两个杀人如麻的外国人,只能乖乖当孙子。
伯克尔看着是一个莽汉,可问题是,王震华非常确定,伯克尔根本就是随时可以杀了他。
他必须想办法找到底牌,用来保住自己的命。
王震华集中注意力,努力查看着祠堂的每一个细微的角落。
伯克尔则是坐在门槛上,不时挠一下自己,像一个大爷一样盯着王震华干活,时不时给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