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浑身那么黑,可是笑着露出来的牙是白的,整个人那么兴奋地看着她。
琼玉忽然想起来,之前有几次出门的时候,依稀看见邻居的门半打开,邻居赤~裸着上身,眼睛注视着她。
她当时只以为是意外,是巧合。
可是并不是
。
那不是意外。
那是蓄谋已久,那就是一个变~态!
她二十多年前没有报警,她今天报警了。
报警果然没有用,报警真得没有用。
琼玉哭得每一寸的内脏都在发痛,每一寸的血肉都是这几十年的噩梦造成的伤口。
她早就受伤了。
她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这二十多年,从来不曾愈合。
时光从来没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人能够忘记长达四年的噩梦。
她的伤口越来越深,掩藏得越来越好。
可是撕开表面的伤疤,里面早就腐烂得不成样子。
她无数次半夜醒来,都是感觉自己浑身赤~~裸,被无数充满恶意的猥琐目光,那一双双肮脏的手缠满了全身。
她恨不得拿着一把刀,把邻居那个变态一刀一刀千刀万剐。
她好恨。
琼玉第二天下午请了半天假,到了南山街道办户政大厅,排队拍了照,拿着照片回执跟旧的身份证去柜台的时候,办理业务的女民警拿着她的证件,忽然开口,“换身份证需要20块现金,不能用手机支付。”
琼玉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