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可以不偏不倚地处置同性恋平权这件事,根本不去站队。
早知道,现在整个阿兹特克形成了一种可怕的风气——所有人都要发表对于同性恋的态度,不支持就是反对。如果你反对同性恋,我就恨不得杀了你,无论你是谁。
这种非黑即白,给人贴标签率先站队的行为,让很多人都成了二极管,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
约翰反对同性恋平权判例的通过,势必会惹怒那些支持的人。
这些人根本不会管你为什么反对,你是谁,他们从此就要把你骂的狗血淋头,恨不得你去死。
约翰就是做了,而且还前所未有地发表了那番讲话。
约翰讲话的视频在一周内点击量超过了十亿次。
“如果最高法院的路走不通,就走其他的路。”
丹尼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烟雾环绕,好似一只困兽一般,“唐静仆可以弄出来这么多废票,我们也可以。想办法让人把这些支持亓官珩的也变成废票,或者把所有的票都作废。
“哪怕把所有的选票都作废,让特拉多州的选举重新来一次,也比我们输了要好。”
现在全国的选票都开出来了,只剩下特拉多州了。
亓官珩他们有了先手,他们棋差一招。
“我找人试试,能不能让人去投票点外面发起骚动。”
路易斯来自号称全世界最爱罢工的法国,自然是明白这时候弄出罢工或者抗议的用处,“把水弄得越混越好。”
无论如何,也比他们输了大选,然后一起去死要好。
路易斯可不是那些傻逼新玩家。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李二郎说输家全部抹除,那就是必然一个也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