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珩笑得好似得到了全世界,一把抱起琼玉往上抛了抛,“好,太好了!”
他重重地亲在了琼玉的脸颊上,“夫人之命,为夫不敢不从,哈哈哈………”
琼玉被亓官珩愉悦的心情感染,双手环住亓官珩的脖子,把头埋在亓官珩的肩窝里,也开心地笑了。
方才提起村长跟低俗图片的不悦,好似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好似泡在了温泉里,须臾就要化在了这泉水里。
一种名叫幸福的情绪,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让她脸颊发烫。
那些年里,对异性碰触的憎恶,对异性的害怕,那么多年的噩梦,好似一下子就消失了。
蒋梓骁看见这一幕,脸也红扑扑的,“爸爸妈妈好好啊。”
蒋梓瑶再次给自己哥哥一个逼视的眼神,“这叫虐死单身狗。你这种单身狗小孩子,是不会懂的。”
比十一岁蒋梓瑶大了两岁的蒋梓骁:“……”
这么多年的痛苦教训告诉他,他不仅吵架超不过妹妹,打架也打不过。
蒋梓瑶从小在农村长大,上山爬树,下水摸鱼,可比他能干太多了。
他们家的家庭地位,他就是那个排在倒数第二的。
倒数第一是他爸。
所以蒋梓瑶发话了,他除了同意,就只有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