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那片刻的难过,都在日后漫长的日子中,绵密地化成了窒息又刺激的空气,会折磨她很长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会消沉,会疲倦,提不起任何精神,好像心里都变得空荡荡的一片了。
从夷南回来到现在,她一直在这种状态下。
确切地形容,就是她像在海水里泡着,身体思想一点点地被泡烂泡发。
人也在逐渐抽离的空气中,好像随时都能丧命。
可唯独今天,唯独现在,赵聿庭的深吻,他的强制,仿佛都冲散了禁锢她的这些“海水”,感受到他灼热的唇压过来,夺走呼吸,也好似夺走了她的消沉。
即使她对于他隐瞒自己身份的事还没有释怀,但她的内心,好像已经被他撞开了一道口子。
感觉她憋到脸色赤红,差点喘不上气的时候,赵聿庭才松开一些。
唇角津液被舌尖卷走,喉结滚动,心中难耐。
但理智却克制了他,垂眸凝视姜也时,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再次吻上去。
赵聿庭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只欲求无止境的野兽,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克己复礼,哪里还有什么循规蹈矩。
他只担心,自己庇护不了眼前的人,只担心姜也真的会因为生气而和自己划开距离。
所以他顺势抱起她的身体,一手拉开车门后,果断将她逼入车里。
他俯身而上,姜也仓促开口,可话音还没出嗓子,就被他堵住嘴巴。
前头卷起津液,彻彻底底地将她掌控在身下。
彼此情动,理智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所有的思想都被本能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