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人从没有见过他阴狠失控的一面, 从没有见过他衣冠楚楚下那颗狼藉歹毒的心。
也是,像他这样踩着别人的血上来的野心家,怎么可能只有一副面孔?
姜也从最初的害怕惶恐, 到现在已经能坦然面对他, 不起波澜, 中间是她用数不清的眼泪和疼痛换来的。
想到以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面对他,姜也只能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憎恨和愠怒,垂下眼眸,乖顺地没有回任何的话。
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完全驯服的小野狼, 狼狈地坐在他身边, 任由他拔毛,倒刺, 它都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她的乖顺演绎得很好。
姜松仁的眼底有森冷的寒意一闪而过,他坐姿随性地仰躺在沙发上, 漫不经心地问姜晏:“什么时候找到的?”
姜晏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前两天。”
闻言,姜松仁垂下目光, 居高临下的表情打量着姜也, 他频繁转动着他自己手里的那块扳指, 神色透着不耐烦。
“前两天?现在才带出来,而且还是直接来集团。姜晏, 说说理由。”
直接来集团的这事,的确打得姜晏一个猝不及防。
甚至都没有给姜松仁任何准备,她直接来了集团等同于同时告诉明港其他人,姜也逃婚回来了。
也不知道赵家那边会作何回应。
姜晏正思考着如何回答,姜也忽然抬头,怔怔说来:“是我主动过来的。”
她冷淡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一如既往地用这种眼神看向姜松仁。
“既然我逃不了,那我只能选择屈服。姜晏说你想和韩家合作是吧?不就是想要故技重施,用婚姻捆绑两家的关系吗?我答应你就是,但我只有一个条件,婚后我要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