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打碎她的小心翼翼,照顾她的情绪,所以他在尽自己所能地克制心里一切非分之想。
甚至她在睡梦中,他也只敢轻轻接触,生怕吵醒她难得放松下来的情绪。
在明港的几天,让她变得像个易碎的玻璃。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整整一夜,让他像打坐一般不克制己念,漫长得让他难以忍受。
姜也舌尖的回应,就像激活了他的开关,顷刻间他搂过她的腰际,猛然进攻,顺势放倒座椅。
他发狠的深吻,不断勾缠她的舌尖,在她的躲避,试探的动作下,汲走那些溢出的津液,甚至恨不得夺走她的呼吸,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
他的脑海里,想起姜也失踪后,他调取的那些监控。
周应时亲昵地牵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这一些,本该是自己的。
没他的允许,周应时肮脏的手哪有资格触碰他的蝴蝶,乃至妄想着带走他的蝴蝶。
他第一次感觉到心爱的人被人夺走的愠怒,第一次失控到整整一个晚上无法合眼。
他的手顺着脊骨,挑起衣摆,姜也湿润的眼睛温柔地注视他。
好不容易分开的间隙,一边呼吸一边情难自禁地抚摸他的喉结。
她深深呼吸,嘴里尽是破碎之言:“李老……”
简单的称呼都来不及说出,他的手指便捻上她的湿润,她的两只手被李聿压在脑后,掌心抵到麻木。
她胸膛剧烈起伏,在他俯身搅和,故意利用指尖调皮追逐的时候,她泪眼汪汪,一脸的破碎。
但又不好意思自己这一幕被他看见,只能将脸埋进他的颈侧,用力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