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笑了笑,没往下说。外婆心里大概尤舒了,“这年轻人的事,我这老婆子搞不懂,我下楼睡觉去了。你们也不要太晚了,再晚些天都要亮了。对了,别冷落了倾牧。”
“”
明惊玉叹叹气,她哪冷落他了,一定是他故意在外婆面前晃来晃去,外婆来提醒她的。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一只狐狸,坏得很。
明惊玉进屋,许婵婵和奚嘉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一坛子酒都去了一半。
婵婵还嘟囔着,说什么酒不醉人,为什么她有点醉了。
奚嘉醉醺醺地抬头,“婵婵,你口中的成禹哥,你的新欢,就是他?”
“什么新欢啊,我跟成禹哥小时候就认识。”许婵婵打了个酒嗝。
“哦,那就好。他不正经!还不如谢小五爷。”她就跟师兄一共去任家三次,每次都能遇见他,他总要揶揄她两句,看着就烦。
许婵婵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成禹哥挺正经的啊,他挺洁身自好的,身边也没什么人。就是最近任舅舅和任外公好像在给他安排相亲。”
“哦,也不知道谁怎么倒霉,会跟他相一块儿。”奚嘉耷着醉醺醺的眼眸,嘟嚷一句,又突然精神起来,“婵婵,你跟你那位非嫁不可的小五爷怎么回事啊?”有一天婵婵突然跟她说,不喜欢他了。她还以为听错了。
许婵婵没跟奚嘉明说,谢小五心里有人,还是她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