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玲荣对明惊玉的事迹有所耳闻。
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她故而,“这个事,我要怎么说呢。”程玲荣说着余光悄悄地看了一眼谢倾牧。
立于明惊玉身旁的谢倾牧眸色冷清,压根没给她一个眼神。
程玲荣只见过谢倾牧温文尔雅的模样,哪里见过他冷漠的样子,不禁吓得一哆嗦,咬咬唇,“也就是之前跟谢家议过亲,是谢老夫人从前的意思啦,我跟谢总又没什么。谢太太这点肚量都没有么?”作为高门大户的太太,善妒是男人最忌讳的。她这话也是事实!谢倾牧总不能说没有吧。
呵呵,还是一杯绿茶啊。
议亲?
和谁?
又不说清楚,故意模糊话题?
她明惊玉看上去这么好糊弄?
明惊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案几,并没继续问话。
谢倾牧听不得这种怪里怪气地话,还是他媳妇儿说话爽快,不茶里茶气的。他冷声开口,“不好意思,我就喜欢我太太为了我没肚量。还有请你把话说清楚一些,我家老太太从没有跟你、我二人议亲,有些说出来乱了辈分的事,程小姐还是请慎言。不想败光老太太对你们程家最后一点情义,就安分点。”老太太动不得程家,不代表他不可以。
程玲荣没想到谢倾牧揪得重点会是这个,她故意模棱两可。
她以为男人更注重的是太太大不大度这事儿。
还把她拆穿。一点暧昧空间都不留。
他的话里透着威胁的意味,看样子她不能在这里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