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病服的谢倾牧搂着怀里的人儿,喟叹道,“我在想,早知我生病能让窈窈这么黏我,我早就应该生一场病了。”
明惊玉从他怀里抬头,一双兔儿眼瞪着他,“不许胡说八道。”昨晚经过谢昀景办公室,很晚,他办公室还有很多医生,几乎黎海胸腔内科、外科相关医生都在讨论谢倾牧手术的方案,分析手术的风险,还是一些规避不了的风险,他的那个东西在内脏中,还可能是多个器官有关联。在没打开前,谁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没办法预料结果。
明惊玉想到这里,鼻头一酸,眼泪簌簌而下。谢倾牧感受到身前的湿润,他皱眉,捏住明惊玉的下巴稍稍抬了抬,一双美丽的眼眸泪汪汪的,他的心像是被钝器拉扯了一下,一阵钝痛,眉头紧蹙,心疼道,“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
明惊玉下巴从他手指上挣脱,垂眸不说话。
谢倾牧复又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吻,“我们统帅蚂蚁大军的傲娇明大小姐,短短几天怎么就成泪娃娃了。”
明惊玉不想搭理他这么无聊的问题,谢倾牧盯着她柔软的唇瓣,挪不开眼,低头又要覆上前,被明惊玉躲开。
谢倾牧笑,“怎么了?亲都不让亲了?”
“三哥说的话你别忘了?”狗男人这几天在病房晚上都还能有反应,要不是她不想跟他分开,一定不跟他睡。
谢倾牧一本正经,“哦,三哥是说了句,让我手术前,要学会修身养性。没说不能亲。”
“!”这次明惊玉没来得及躲开,谢倾牧亲了个准,还是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