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牧摸了摸被明惊玉咬过后,有点疼的下颚,不愧是明大小姐,以牙还牙,睚眦必报的本领,在什么时候都会用上。
瞧她小得意的模样,谢倾牧就想再咬一口。
明惊玉赶忙躲开,“谢倾牧你还来,你就真是狗了!”
谢倾牧绕过椅子来到她身前,捏了下她的腰,“不来了。再好的体力,也架不住某人缠了一夜。”
“!”
到底是谁缠了谁一夜啊,睁眼说瞎话。
谢倾牧瞧着气呼呼的明惊玉笑,“该梳洗了,再晚,要错过回家的航班了。”说这话时,他转身帮她在更衣室取衣服,顺便收拾行李。
礼佛节这天,毛毛细雨。
明惊玉起初以为是老夫人会请大师在谢家开坛,当天才知道,老夫人每年都携谢家的晚辈亲自去万渡寺礼佛。
谢家小辈很整齐,就连常年在海城的谢眷和都在。
他自带一种不可僭越的刚毅。
就连最为跳脱的小五在他面前都规规矩矩的。
谢家显目的一排豪车,停在万渡寺的山脚下。
比起豪车还醒目的是谢家的人。
谢家的男士个个英俊不凡,儒雅谦恭,正装出行。
女士们在老夫人都穿着黑色的旗袍。
老夫人也是黑色的旗袍,她的脖子上点缀了一串白色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