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马’四个字逗乐了她。
面上还是气鼓鼓的,“别以为我不会要。”她对钱向来没有抵抗力。
“明白。已经全数放进去了。”谢倾牧笑道。
“这还差不多。”明惊玉弯弯唇,“不对,你怎么进我的小金库的?还有别的钥匙?还是你复刻了一把钥匙!”
谢倾牧看着这个小财迷,“谢太太,你可冤枉我了,钥匙是你自己放主楼房间,没收起来。”
明惊玉笑着握了握下巴,“这样啊,那我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谢倾牧。
明惊玉晃了晃自己戴婚戒的手指。
谢倾牧握住她细软的手指,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是‘明月’?”
谢倾牧考虑一瞬,“想听真话?”
明惊玉捏了一下他的下颚,“废话!”
谢倾牧搂着她端坐床头,“去年初见你时,你向我款步而来,白衣似雪,脑中映出现‘明月’这两个字。”她款款而来,夹着满天飞雪,就如天上月清幽明亮,进他心,入他怀。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小时候欺负我上瘾。原来是老色批。”见色起意。
谢倾牧握拳唇边,低头一笑,“虽说不至于那么禽兽,也差不多吧。”加之后来的这几年任成禹在他耳边念了明惊玉多次,他并没有答话,却记在了心里。
明惊玉低声笑了笑。
听到谢倾牧这句话,她怎么就那么高兴了。
好像他们的关系不是那么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