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腿的时候, 他总是不安分,手指故意在中心敏感处揉。
最可恨的是, 她那段时间竟在他手上被击溃了。
明惊玉每每想起就会恨恨地骂他,“谢倾牧,你就是个老不要脸的禽兽。”
哪怕今晚的他, 涂抹的时候比较安分。
在听到他隐忍地咳嗽声, 她心情好了一大半, “谢先生, 身体不好就要有点自控力,要懂的修身养性。”
非但没自控力, 还不知节制。
像他这样一晚上的折腾,正常人都吃不消。
更别说修身养性。
谢倾牧靠在床头, 把人搂进怀里,“不是因为这个,我是被气的,急火攻心。”
“。”明惊玉白眼他, 从他怀里挪出来一点距离,“你气什么?我还没生气呢。我要去那个破坏我‘蚂蚁大军’的人,你又不让, 还欺负人。”
“你还说?”谢倾牧被她气笑,又把人捞了回来, 捧着她的脸,深眸端着她,“是不是刚才的惩罚还不够?嗯?”
“你没理由的事,还惩罚人?谢先生未免太专||制了些。”明惊玉小脸从他手中挣脱。
谢倾牧又复而捧上她的小脸,“窈窈,真的很惦记那个人?”
“那你说说,谁是我惦记的人?是你,还是别人?”明惊玉美眸执着。
谢倾牧低头贴住她的唇,片刻,掀目看她,“不许再提别人。”
“!”
明惊玉看着眼前眸色深沉的谢倾牧,暗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