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习惯谢倾牧揉她的头。
谢倾牧把银杏树苗的保鲜膜拆开了,递到她跟前。
明惊玉负责放进把树苗放进去。
谢倾牧拿着锄头的手比划了下,“要不要一起来?”
“嗯。”明惊玉轻应。
谢倾牧把锄头交到她手里,又从身后虚虚的环抱住她,和她一起掌控锄头。
两人一起把院子里的第一颗银杏树种了下去。
看着半人高的银杏树,明惊玉彷如看到当年那颗被摧毁后,终没有,下颌搁在明惊玉的肩头,细语道,“以后老公陪你一起种,我们每年的今天种一颗好不好。”
“好。”明惊玉轻应。
奚嘉说过: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遇到那个人生中最幸运的人。
还说,人生是一场剧,人来到这个世界是看过剧本的,一定是前面有值得期待的未来。
她从不信命,也没那么多信仰,只想自私的活着,别人的好坏与她没有关系。
她更不信佛。
也不信什么剧本之类的话。
更没什么之前的不幸是为了遇见后面的幸运。
不幸就是不幸,任何后面得到的美好,都不能弥补前面的失去。
这一刻她却愿意试着相信这个男人。
“怎么不说话了?”谢倾牧啄了啄她的脖子。
他的吻很轻,有点痒,明惊玉扭动了一下脖子,“没什么呀,我只是在想,别人的院子都是种花花草草的,谢先生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