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眸色暗下,答,“嗯,不算吧。只是想到了我六岁生日那年,我妈妈为我种了一棵银杏树,后来——”
谢倾牧办公室的门推开,庄重手里拿了文件走进来,欲要开口,谢倾牧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
庄重愣了一下,看见谢倾牧在讲电话,立即退出书房,轻悄悄地合上书房门。
“后来怎么了?”谢倾牧问。
明惊玉垂眸,轻轻的一下又一下地踩着脚下的银杏树叶子,“没什么。”
谢倾牧没在继续追问,他讲起了自己,“我小时候种过很多树。那时候比较不老实,把爷爷种院子里的树苗拔了,被爷爷勒令,跟着城市环卫工人种了一个月的树。”
啊?
谢倾牧还会干这种事?
“很惊讶?”谢倾牧笑着问。
他还真是什么都能猜中,她都没表现出来,他就知道了,“有一点。谢先生应该属于建设主义者。”黎海能有世界各项顶级的技术,都少不了谢家的贡献,黎海能有如此飞跃世界的经济离不开谢倾牧的手笔。
谢倾牧轻轻笑,“哦,看来明小姐已经很了解我了。”
“呵呵,谢先生想多了,我怎么会了解谢先生呢。”她就最近一段时间无聊,手贱登了黎海的网域,随便了解了解而已。
“不了解也没关系。我做一份全面的个人资料交给你。”谢倾牧淡笑。
“我拒绝,你有什么好了解的,你就是一个——”黎海内网有关他的资料不多,重要的会议上都有他的发言,财经新闻对他为数不多的浅谈,可以看得出来黎海对他的尊重与忌惮。
谢倾牧笑着接话,“就是一个城府极深,另叠一个老谋深算的buff?”
“谢先生我可没这么说。”明惊玉轻笑了。他还真是勇于承认。
谢倾牧听到她轻轻地笑声从话筒传来,他跟着笑了。
明惊玉手机里有电话进来,是外婆的电话,“谢先生,我还有事,先挂断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