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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惊玉握了握交叉握在手里的手包,“不好意思,还麻烦谢先生专程下车来接一趟,我不知道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她轻描淡写的解释没带伞的原因,走得急,当时的确没看外面的天气状况。

“没关系,我有伞,风雪淋不进来。”谢倾牧薄唇边缘始终卷着温笑,黑色的大伞罩在明惊玉的头上。

明惊玉在谢倾牧极其好听的嗓音和温雅笑容里,出神片刻。

正如他所说,风雪在他身上惊扰不了他半分温雅与风华。

谢家这个病秧子和她想象中的不同,他除了俊美的面色没有多少血色,还真看不出来,是传闻中久病不愈的病秧子。

但他身上浅浅的中药味,已说明他身体确实欠佳。

明惊玉收回的视线落在谢倾牧手腕上戴的那串菩提珠,她联想到奚嘉对谢倾牧的描述‘四大皆空、无欲无求的佛子’,笑容温和,风度翩翩,肤白如雪,可不就是‘佛子’的典范,还真是贴切。

不过是个病怏怏的佛子。

第4章

谢倾牧手比了下,示意往前走。

两人平行的往前走,谢倾牧全程都在顾及明惊玉,伞往她那边倾斜不少,他不染风雪的肩落了些雨珠。

明惊玉眉心微皱,稍微向谢倾牧那边靠了靠。

两人挨得很近,明惊玉双手不自觉地握了握身前的手包,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