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不就是如此吗？

等在外面的谢九娘和小胖娃聊了起来，一个言简意赅，一个神态敷衍。

一人一娃，聊到了天亮。

再到朝炎狼狈地从里面跌出来，灰头土脸的，头发上还有蜘蛛网。

谢九娘盯着朝炎头发上的蛛丝，眼神诡异得很，“小胖娃，你的宝库不止长灰了，还有蜘蛛网的吗？”

“呀，库库大，大大。”

小胖娃张开两只小手臂，做了一个很大的动作，可爱极了。

朝炎听到了徒弟的话，哭笑不得道：“里面是一片广阔的平原，还有古老的建筑，不是人类所建立的宝库那样，是个密封的空间。”

“很大的，平原？”

谢九娘惊了，不说是宝库吗？

转而她瞅向小胖娃，“你不是一个小宝库吗？”

“府府，本来是府府。”小胖娃歪着小脑袋，比比划划的，“后来坏坏了。”

朝炎听得迷迷糊糊。

倒是谢九娘又神奇地听懂了，惊呼道：“哇哇哇，你原来是个仙府，后来坏了，成了这样了？”

朝炎只觉得自己老了。

都不懂得小辈的脑回路了，倒是小胖娃居然点起了小脑袋。

总的来说，小胖娃就曾经是个仙府的器灵，目前有点儿小落魄，过得尚可吧，起码比起剑灵还要好点儿，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朝炎看出来了。

小徒弟并没有契约这个器灵。

偏偏这个器灵，就是听自家徒弟的。

这运道，这机缘，真的没谁了。

等谢九娘和小胖娃比比划划聊完，终于想起了身边还有个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