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形势看起来,就像费氏父子默许了左忆娘的要求。
费天微松了口气,也正中左忆娘下怀。只有月初,虽是倍感心酸与失落,却也不愿强迫费云升与费瑾。
“对了,公公,还有一事。”既然情势对她大大有利,左忆娘如何会不见缝插针。
“怎么说,忆娘也是府里的大少奶奶,身上总不能太寒酸。不过这几天来,媳妇想买些东西充门面,别让人小觑了我费府,可这钱总支不出来。总管说,府里金钱的来源是妹妹控管的,要我去找妹妹呢!未来我若要带相公和瑾儿出去,替他们添点衣物,还得先问过妹妹,这是不是太过不方便了?所以——”
“够了!”这下连费天都觉得不太对劲。左忆娘似乎非常着急的想从月初身上得到主母的权力?
他在费瑾一事上已然亏待了月初,生意是他自己交给月初的,暂时还不想有变动,免得真的令这个聪明伶俐的二媳妇心寒。
“这件事晚点再说,前些日子因为府里的蔡总管出了点事管,我记得你的月钱还比月初多呢,在新总管完全掌握情况前断然道。
“原来有这层因素,忆娘知道了。”左忆娘乖巧地答道。
不过她眼中闪过的精光,却没有逃过月初的眼。
这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夜晚,月初没有与费云升同房,更甚者,她和他们父子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