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谬赞了。”虽然左忆娘那声妹妹叫得亲热,但月初还真没办法反过来叫她姐姐,更不用说这人还是来跟她抢相公儿子的。
“相公与瑾儿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原也不用我多看护什么,更不用说累了。”
“是这样吗?”左忆娘的笑容有些僵,却又赶忙隐去趁着这个主题直指重点,“妹妹说到这里,我也要跟妹妹说说,相公如今是个傻子,瑾儿年纪又小,有些习惯实在不好。妹妹教不来,只好我来教了。”
所以这是在指责她?月初挑了挑眉,并未回嘴,她不认为一个跑了七年又突然回来的女人有资格说她什么。
左忆娘慢慢地释放出她的用意,“我是认为,瑾儿也就罢了,相公却日日与妹妹同房,似乎说不过去。我想从今天开始,让相公回我房里,也让我们夫妻团聚,好好熟悉一下……”
这下,反而是费云升听不下去了。“不行,我要和月初一起睡!”
左忆娘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相公,和我睡不是也一样吗?我们夫妻分离那么久,总是需要时间聚聚,否则传到别人耳里,还以为妹妹争宠排挤我呢。”
可惜她这一番动之以情兼挑拨离间的话,对着费云升说完全就是对牛弹琴。他只是一撇头,干脆地道:“我只想和月初玩游戏,不想和你玩。”
“玩游戏?”左忆娘听得一头雾水。
费瑾见她不解,便人小鬼大地替父亲解释起来,反正他一向都是帮表达不清的父亲说话,今儿个也不例外。
“就是只有爹和娘可以玩的游戏,是要在床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