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好?我们的车子都陷进了坑里出不来。后来车子也打不了火,因为大水,发动机出了问题。”汤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宋译道:“所以我的车技比苏江好。”
这和车技有什么关系?汤琳又问:“那开了多远?”
“二十公里左右。”宋译说。
难以想象车子在电闪雷鸣和风雨交加的晚上行驶时是冒了多大的险。而且二十公里后他还步行了十多公里。汤琳又问道:“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险来找我们?”
宋译看着汤琳:“你说呢?”
宋译的眼睛深邃。汤琳一边擦头发一边望着他的眼睛,缓缓扬起唇:“宋参赞是少有的这么体恤下属的人。”
宋译的脸色微变,他没接话。
汤琳一说完就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她没有再说下去,认真地擦着头发。
“宋参赞担心我吗?”片刻后,汤琳小声问。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为什么担心你?”宋译状似无所谓地淡淡道。
汤琳“哦”了一声,说:“所以我就知道宋参赞不是因为这个冒险来找我们的。”
宋译看着她的样子,神色愈加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