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疼,弯不下腰。”
宋译:“不是在羊丘休息了快一天?”
“哪有一天?开车还要四五个小时呢。而且上午休息了,下午又颠簸了几个小时,我的腰都散架了。”汤琳说。
“在哪里?”宋译是问汤琳的耳环。
汤琳转身冲沙发一脚抬了抬下巴:“左边沙发脚下。”
宋译走过去,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那只耳环。然后转身递出去。汤琳还倚在门边没动。
“拿去。”宋译示意汤琳过去。
“我腰疼得不想动。”汤琳说。
宋译看了她几秒后朝她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接着,伸手搂住汤琳的腰,微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带得靠近了他。汤琳的头碰到宋译的胸膛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许多。然后宋译放开她的腰,牵起她的手,要将耳环放进她的手心。汤琳忽然出声:“给我戴上。能把耳环给我戴上吗?”
两人四目相对。宋译问:“都晚上了还戴?”
他以为她是取耳环的时候不慎将耳环掉在地上的。
汤琳说:“还没睡觉,当然要戴。”
此时汤琳的头发是披散着的。而她这样披着长发,就是戴上耳环也看不太见。不过宋译没说什么,他抬手轻轻撩开她的长发,找到她小巧的耳朵,低头,认真地给她戴耳环。
他的手指触碰到汤琳的耳根,滚烫的温度从汤琳的耳根蔓延到整个身体。
宋译折腾了好一会儿都没戴上。
“宋参赞原来这么笨。”汤琳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