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向雁去世后, 许多坏事接踵而至。明萱忽然发现, 以善良和忍让作为准则,未免太吃亏。所以她更改了人生信条:做人要以牙还牙。
明哲的车子被砸坏好几处, 车子的报警声顿时划破夜空。
明哲听到声音,立刻冲了出来。见到爱车被砸,当时便腿下一软。
反应过来后,顿时像发了疯一样,朝明萱冲过来。
只不过人还未靠近,就被傅燃从身后抬手拎住。
一米七六的小伙子, 在傅燃面前就像个小鸡崽子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明哲快急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姐夫你松手啊, 姐夫你干嘛呀。”
傅燃却不紧不慢地拽着他, 一本正经道, “我在拉架。”
说是拉架,实际上只拉住他一人,明萱还在那激/情砸车, 前面来一下, 车灯再来一下。
很明显。
“你这是拉偏架。”
明哲拼命向前冲, 人却在原地踏步,再开口时都带了哭腔, “那你劝劝她,别砸了,求你了。”
“她不砸车,可能就要砸你了。”傅燃笑了笑,故意压低声线问他,“你不害怕吗?”
“……”
车子在夜色中匀速穿梭。
天窗开着,星空在头顶闪烁,夜里带着凉意的风灌进来。
明萱一只手伸向车窗外,感受晚风从指间滑走,怡然自得。
傅燃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开口问她,“过瘾了?”
明萱闻言,抬了抬下巴,“嗯。”
说起这个,她收回窗外的那只手,侧了侧身子,“今天谢谢你。”
“不用,我也没帮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