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立马叫到:“请请请!谢了啊!我走了。”
江逢瞧见她的傻样,无声地扯了扯嘴角,骂了句:“傻缺吧。”
夏竹:“……”
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
赶往上海的途中,夏竹一直没打通许默的电话。
她一路提着一颗心,不敢有一丝懈怠。
联系不上许默,夏竹又去翻网上的评论,除了学校官网公布的消息,其他平台的帖子、泼的脏水全都消失不见。
夏竹点开t大官网,首页明晃晃地挂着对许默的处罚,一字一句读过去,夏竹难受得要死。
她不敢想象,许默如今是怎样的感受。
他这人做事认真、有契约精神,干一行爱一行,无论身上挂着什么头衔,他都希望做到最好。
如今铺天盖地的脏水往他泼来,夏竹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起。
只是她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狠,又有这么大的能量?
那封匿名检举信是谁发的,搞「权色交易」的女学生又是谁?
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盘旋,夏竹脑子都快炸了。
想到最后,她瘫坐在座椅里,抱着膝盖,神情脆弱地看向车窗外变幻莫测的景色、式微的夕阳。
横店到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全程将近两百公里,开车三个半小时,夏竹赶长途赶到机场刚好凌晨。
她走得急,只拿了身份证、银行卡,衣服、行李箱都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