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瞥了眼落在肩膀上的那只手,面不改色地扯嘴角:“劳您操心了。”
说到这,许默突然改变口风:“前儿我一朋友突然致电说许林最近在澳门玩得风生水起,问我有没有闲钱资助一点。”
“我一个教书的,手头也没多少。本想着几十万我还是拿得起的,没想到他输了快两千万。”
“这事儿我本来不想麻烦您,可这一时半会儿我是真凑不齐这么多。如今他人被扣在赌场,要有个什么好歹也不好处理。”
“您看这事儿怎么着?”
提到许林那个不争气的,许代山脸上布满「恨铁不成钢」的嫌弃,他思索片刻,冷声道:“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许默故作诧异地望一眼许代山,似乎有些「不相信」他会不搭理。
许代山骂完,缓了口气,语气软了几分:“再让他在赌场待个三四天,过两天我给他妈打个电话,让她自己去处理。”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照顾你妈要紧。”
许默低了低头,含蓄道:“您说的是。”
出了楼道,许代山回头意味深长地望一眼跟在背后,看不出情绪好坏的许默,冷不丁问一句:“汤圆儿跟你最近走挺近?”
许默脊背一挺,他脚步顿在原地,放在裤兜里的手慢慢蜷缩起手指,抬头却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您怎么这么说?”
许代山拍拍他的肩膀,低声提醒:“要汤圆儿还喜欢,咱可以顺势下坡等等她,咱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
“你在学校不是升教授没升上?如果老夏帮忙说几句,这不轻而易举的事儿?t大校长跟老夏也是多年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