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姥姥好好的就行了,不用管我。”
丁舒桐听出夏竹的不对劲,警觉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
夏竹啊了声,仓促地摇头:“没有的,我能有什么心事儿啊。”
“我就是许久没跟你打电话,想你了。”
丁舒桐笑了,说:“想我了就回北京,或者我抽个时间去组里探班。”
文琴生病的消息瞒得很紧,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她如今在医院住院。
夏竹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丁舒桐说,可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些秘密是无人能说的。
丁舒桐见夏竹不吭声,突然讲:“你爸前两天还跟我们一块儿吃了顿饭,瘦了挺多。”
“那案子难办,查得他头发都白了不少。你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他,别总是往外跑。”
夏竹不是滋味地应下。
跟丁舒桐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夏竹本来挺累的,如今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躁动地翻了个身,最后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爬起床,踩着拖鞋走出卧室。
在外面转了一圈,夏竹进厨房热了盒牛奶,倒进玻璃杯里,端着出了厨房,转头扎进书房。
许默在改尽调报告、并购合同,跟律师那边商量细节,林牧则给的那份不太全面,他得从头到尾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