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调侃学金融的那群人说好听点是社会精英,难听点就是个高级销售员,谈合作全靠一张嘴皮子。
林牧则是个典型的金融男,那嘴皮子能把死的吹成活的,狠到连自己亲哥都不放过。
许默在一旁听了都忍不住蹙眉,这要不是有客户在,他高低都得给林牧则点个赞,实诚地夸一句:“是个狠人。”
林之珩虽然不是学金融的,可也接触了不少商界人士,听林牧则吹嘘半天,他皱眉打断他:“你当我是傻子?”
“能不能给我整点实际的。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懒得听。”
林牧则眨眼,听实际的?他咋说?
难不成说公司刚成立,目前就拉到他一个客户?底下一个员工没有?
还是说现在就是个空壳子,能不能把盘子盘起来还另说?
许默看林牧则明显编不下去了,站起身,绕过长会议桌,走到林之珩面前,伸手与他打招呼:“许默,北京人,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林之珩一提北京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那天包间的插曲,再想想他回上海没日没夜加了大半个月的班,林之珩眯着眼睨了睨面不改色的许默,冷笑:“你是贵人多忘事呢?那天包间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跑到我的地盘也不低调点?不怕我找你麻烦?”
许默自知理亏,却也没让分毫,他笑了下,轻松应对:“一码归一码。再说,那天一堆大男人欺负一小姑娘合适吗?”
“我今儿是诚心诚意跟您谈合作。如果能成,咱们皆大欢喜。如果不成,咱做个朋友也行。”
“不过据我所知,您目前的状况还挺棘手,家族集团,您刚上任,恐怕压不住一些集团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