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那边处理完了吗?”
周肆微抬下颔,神情散漫道:“做个笔录就完了。今儿犯事儿的全进去了,许林也在。”
“那小子磕得人畜不分,明儿等人清醒了再说。”
话到这儿,周肆困惑地扫了眼夏竹,不解道:“你今晚怎么就碰上那瘟神了?”
夏竹露出苦笑,难为情地耸肩:“谁知道。我就是去放松放松,哪儿能想到在酒吧碰到他。我那朋友不小心跟他撞上,被他强行捞进包间陪酒。人跟我一道儿去的,我总不能不管,谁知道他私下玩这么疯。三哥你是不知道,许林他简直是变态啊。聚众磕/药不说还裸/体群/趴。今天要不是……我差点把自个儿都赔进去了。”
许默站在旁边缄默不语,他没了平日的干净整洁,此刻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纽扣不知所踪,眉骨处的血迹凝固,整个人背光而站,气质看着有些颓废。
夏竹瞥到他眉骨处的伤口,轻轻嘶了声,小心翼翼问:“你的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许默还没来得及出声,周肆摆手打断两人:“你俩都去拍个片检查一下,我去车里等你们。”
“完事儿咱仨找地儿吃个饭,我饿死了。许默今儿会开到一半就跑来找你了,那群老头子指不定怎么说他。汤圆儿,待会儿你请哥俩吃个饭哈。”
夏竹意识到今晚麻烦了他们,歉意满满地敬了个礼:“哥,我待会儿请你们吃大餐!”
周肆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抬手拍了拍夏竹的脑袋,转身往那辆酷炸的悍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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