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爽沉默了。

顾文熙冷笑：“因为你爱他？韩爽，你觉得你这么做值么？十年了，我们死了那么多人，你对得起他们么？”

韩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会为了智衡背叛组织么？”

“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的组织！”顾文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韩爽，长叹了口气，无奈地松开了她的头发，收回了自己的刀，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而后习惯性的去兜里拿烟，却摸了个空。

韩爽大概能猜出来她的烟是被抽完了：“你从昨晚就躲在楼梯间了吧？”

顾文熙也没必要隐瞒她：“我的计划是昨天晚上就对你下手，但是我没想到季小唐会跟你一起回家，然后我就一直藏在楼梯间，他走的时候我还差点被发现了。”

韩爽沉默片刻：“他从来不会在我家过夜。”

“因为他不喜欢你。”顾文熙毫不留情地开口，“他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都这样。”

韩爽冷笑了一下：“你是在炫耀自己很了解他么？”

“那是原来，现在他变了很多。”顾文熙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季小唐的电话，看着韩爽说，“所以现在我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为了你的命，放了智衡。”

韩爽别开了自己的目光，言简意赅地说：“他不会。”

“我就是想试试，我猜你肯定也想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你，哪怕只是一点点。”不等韩爽开口，电话就被接通了，顾文熙打开了免提，开门见山的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