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行点头。

褚灵却摇了摇头：“不是的，白浊行已经死了，他的记忆或许能一直存在，但是人死了，思想也就没有了，所以并不存在所谓永生。”

白浊行拧眉看着她。

褚灵却是看向想躲的圣上，她终于明白太后为何选他，又为何嫌弃他了有野心，做事也狠毒，但是他的上限就在那里，非常好控制。

“圣上之所以信任这位鬼无双，是因为想要永生，并且选定了傅轻玉作为新躯壳，所以才会一直展现出偏爱，并且今晚就是动手的时机。”褚灵说着，又面露嘲讽，“可惜，傅轻玉好像也知道，而他和褚月好像也单独合作了。”

褚月从腰间摸出银针，准备动手。

万三金有些晕，“所以，圣上以为可以用傅轻玉实现永生，却没想过，那就是太后准备好的人。甚至能实现永生的鬼无双，其实都是白浊行，也是太后的人。太后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毁灭整个皇族，傅轻玉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皇族血缘的人，他坐上皇位，才符合太后想要的结果。”

褚灵忽然有些好奇，不禁看向太后：“你选择傅轻玉坐上皇位，为何不选择南宫绝？杨清雪不是嫁给了南宫家的人吗？南宫静都是你爱护的后辈，那为何南宫绝死在了白浊行的手里。”

“他妄想利用手里的权力，投靠圣上，脱离我的控制，他大概是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太后面露嘲讽，“这种不听话的，就该直接处理掉。”

褚灵听懂了，南宫绝死得不冤。

太后倏地转身看向褚月：“你现在是更想杀了褚灵，还是更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