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南宫寒微微一笑,“长姐当时回来,就说大哥的案子多亏了大人才能查出真相,故而得知大人在京城,我便赶紧来拜见了。”

“无妨,小事一桩罢了。”褚灵笑答。

南宫寒摇头:“此事对南宫家可不算小事,所以也想着备份厚礼道谢,但总觉得厚礼实在是侮辱大人,所以特地送来了请柬。”

褚灵尴尬一笑,还不如给厚礼呢,给个请柬能做什么用?

“画圣观礼?”褚灵看着请柬上面的字,“什么意思?”

“你哪里得来的这请柬?”上官城立刻问道。

南宫寒淡笑:“自然是家父给的,不然此请柬在外可得不到。”

傅轻玉望着褚灵解释:“大人刚来京城估计不清楚,此画圣名为许仕隐,乃是一位赫赫有名的画师,他画出的人物惟妙惟肖,犹如真人,令人见之即惊,仿若虚幻。”

上官实接着说:“画圣近一年的时间,都在藏花楼作画,所以这次请柬请的观礼,也在藏花楼。”

万三金戳了下褚灵:“大人,藏花楼是京城最大的花楼,里头的姑娘们钟爱我家云烟楼的胭脂。”

褚灵随意一点头,但还是不明白,不过是一个画肖像画的比较好的画师而已,怎么这请柬听起来这般贵重?

“画圣之技,真乃仙手妙笔,竟连被画者本人都分不出你我。”南宫寒说罢,特意还看了眼上官城拎着的食盒。

上官城气得拍桌:“不过是画的花魁,所以多数人去看罢了。再说了,画一个人死一个人,这有什么好看的?”

“呵,上官大公子不懂这些,自然不明白画之珍贵。”南宫寒嫌弃地转过头去。

“画一个,死一个?”褚灵望向傅轻玉,面露询问。